第51集:“连那一层遮羞布都不要了。”
第50集:头上戴绿头巾,兄弟俩打起来了。
第49集:“兄长发现妻子和弟弟的暧昧。”
第48集:“你和他生孩子?”
第47集:被公婆逼着传宗接代。
第46集:“果然她还是在意我的!”
第45集:妯娌间的针锋相对。
第44集:娇媚入骨。
第43集:大庭广众之下给她难堪。
第42集:嫉妒得发疯。
第41集:死掉的夫君回来了。
第40集:私情曝光被罚。
第39集:公主写信告密。
第38集:少帝的纠缠。
第37集:野外的欢乐。
第36集:情急之下,冒犯了嫂嫂。
第35集:嫂嫂进宫,被皇帝单独留下。
第34集:“死里逃生后的缠缠绵绵。”
第33集:“嫂嫂的贺礼我亲自拿了。”
第32集:“她肚子里头没孩子,月事才来呢。”
第31集:“翻窗进了嫂嫂的房间。”
第30集:“欲迎还拒的暧昧。”
第29集:“初尝滋味。”
第28集:“小叔要娶妻了。”
第27集:“本王喜欢你。”
第26集:难得手的节妇。
第25集:“在公主府里被别人惦记上。”
第24集:“嫂嫂最喜欢的是谁?”
第23集:“我为嫂嫂守身如玉。”
第22集:恨不得叫人又折腾她一番。
第21集:“当着众人面,跟嫂嫂撒娇。”
第20集:“嫂嫂,我教你怎么摸男人。”
第19集:你们是不是有私情?
第18集:毫不客气的压在嫂嫂身上。
第17集:把她按在墙壁上……
第16集:寡嫂为小叔做媒。
第15集:和梦里的那样,亲吻她占有她。
第14集:不在乎女方是不是处子
第13集:“嫡母的眼神有些不对。”
第12集:在她衣衫不整的时候进来。
第11集:“嫂嫂哪儿被我摆布过呢?”
第10集:年轻貌美的儿媳。
第9集:到了床帐内,娇媚的让他发狂。
第8集:把寡嫂压在身下。
第7集:小叔对我三番两次撩拨。
第6集:盯上她美色的龌蹉事。
第5集:这女人浑身上下都软到了极致。
第4集:美貌妇人被莽汉强抢。
第3集:小叔提出过分的要求。
第2集:美艳少女守寡了。
第1集:“四皇子解开身世之谜。”(大结局)(文末)
前情回顾:
而那边容止的脸色已经极其难看,大夫吞了一口唾沫,只得继续道,“娘子的脉象有些像是滑脉,或许是有孕了。”
这话如同一块巨石,砸在容叡脑袋上,砸的他眼前金星乱冒。
第53集
容叡嘴张开,脑子里头乱哄哄的好像有一千多只蜂子,绕着他耳朵那儿嗡嗡嗡。
容止脸色不好,他就要往内室里去。
容叡伸手拦住他,“你做甚么?”
容止的面色阴沉,“我去看我自己的发妻,和你又有甚么关系。”说罢他看向大夫,“娘子还好?”
“娘子有些胎漏之象……”大夫说的吞吞吐吐,他偷眼瞧见容止面色凝重,而容叡的神情狰狞,似乎随时过来给他补上一刀。大夫抖若筛糠,“妇人怀胎满三月之前,胎象不稳,娘子最好卧床静养。”
说着,大夫把腰弓得更低,“老朽去给娘子开安胎药,娘子静心疗养。”
容叡脸冷下来,他一言不发,两只眼睛只是盯在大夫身上,大夫被他看的汗如雨下。终于他开口,“好好替娘子治疗。如果她有个万一,我唯你是问。”
说完,他就赶在容止前面,大步往内室里去。
在外人面前就已经如此,容止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,拳头在袖子里握紧。
阮玉躺在床上,银杏正给她把衣着给整理好。听到外面的动静,银杏抬头,见着容叡进来了,慌忙让到一边。
容叡过来,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色。阮玉的脸色算不上好,刘氏推她的那一下,不说用尽全力,但也小不到那儿去。小腹处的胀痛缓解了许多,但还是没有完全消除。
“还没好点?”容叡过来,看到她脸颊上没有多少血色,担心的伸手想要试试她额头上的温度。
阮玉看到容叡背后面无表情的容止,要起来。
容止站在那里,他看了阮玉一会,“好好休息吧。”
说罢,转身离去。
容叡浑身绷紧,打算要是容止说什么话做什么事,就把这个男人给丢出去。
两人已经没有什么兄弟情义好说的了。
阿爷重伤,这家伙竟然只顾上往他身上泼脏水,彻底没有任何情义可言了。
正要发作的时候,出乎意料,容止只是留下一句话之后,转身就走。
容叡看着容止的背影消失在门口。半是嘲讽的开口,“不来就行了。偏偏要跟过来。”
而且还是想要抢在他的前面,真是自取其辱!
“好了。”阮玉看到容止消失在门口,心里复杂,她见到容止就忍不住愧疚。可是除了愧疚之外,似乎也再找不出其他的东西了。
“你怎么跟进来了?”阮玉轻声问。
平常容叡做事毫无忌惮,但外头还有外人在,他就急哄哄的跑进来了。
“你都有孩子了,难道我还不进来看看你?”容叡觉得这话问得莫名其妙。“若是我不问,那才是狼心狗肺吧?”
阮玉僵住,大夫进来的时候,只是诊脉施针,没和她透露半句。听容叡这么说,她嘴微微张开。
容叡坐在那儿,笑的得意洋洋又心满意足。
“怎么样,吓傻了?”容叡问。
他方才听到消息的时候,其实也是惊讶大于喜悦。
他倒是没想过她会有孩子的。
两人在一块久了,似乎别的人或者事都不存在。
她的眼里有他就够了,对于他来说,暂时也没有想其他的事。
哪怕爷娘让他和她再在一块,为的是能生个孩子。他也没把怀孩子放在心上,毕竟比起孩子,她更重要。
阮玉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,她瞬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,怀上孩子,意料之外却又是情理之中。
她想起刚才小腹的一阵酸痛,并不强烈,只是像平常每月里来月事那样坠痛。
阮玉惊呼一声,去捂住自己的肚子,她面色比之前更加苍白,“刚才,是不是……”
“放心,没事。”容叡见她担心受怕的模样,不禁抬手去抚摸她的发鬓。
她的发鬓有微微的汗意。
阮玉两眼紧紧盯着他,容叡在她的肩头轻轻拍了两下,“孩子老老实实在你肚子里呢。还不是他该出来的时候,就该老老实实呆在你肚子里头。”
阮玉紧绷的肩头,因为他这么一句话完全放松下来。
这时候,银杏从侍女的手里把安胎药端过来,“郎君,娘子该喝药了。”
容叡把她手里的药碗给拿过来。
煮好的药汤散发着一股苦味,还没喝到嘴里,光是闻着,这个味道就叫人有些受不了。
容叡自己尝了尝,一股腥苦。他抬眼瞅阮玉,“一口气灌下去,一勺勺的喝,到时候,满嘴都是那个味道。”
阮玉哦了一声,自己从床上起来,伸手从他手里把碗接过去,仰首饮尽。
银杏捧着水见她喝完了,给她漱口,伺候她躺下。
阮玉见容叡还没有离去的意思,“你先去家公那里吧。那里少不了人。”
“不去。”容叡犟上了,“他不是说阿爷遇刺,和我有关系么,既然这样,我就不去了。免得阿娘和他又说我。”
阮玉知道容叡在母亲那里伤透心了。
“阿家她,只是伤心的糊涂了。”阮玉抿嘴给刘氏寻出个借口来,“阿家都已经糊涂成那个样子了,你要是不过去看着,到时候一旦有事,她一个人支撑不来的。”
阮玉推他。
容叡老大一个人,被她推了两下也没见动,他只是看她,“我走了,你呢?”
阿爷那儿的确缺不了人,但是她这儿应该也离不开人吧。
再说了阿爷那儿还有两个在呢,阿娘看他不顺眼,他在那里动辄得咎,还不如在这里来的自在。
“我这儿还有人呢。要是有事了一准告诉你。”阮玉见容叡不为所动,只得把底子都给他托出来,“现在家公生死未卜,最危急的时刻,你必须留在那儿。要是一旦有人想要趁机搅事,你在那儿镇守,也掀不起甚么风浪。”
阮玉说着手上的劲头又重了几分,“快去!”
容叡见她的眉头好像又要因为痛楚而皱起来,连连点头,“好,我就去。你要是不舒服,只管对身边人说。大夫就在外面守着。他是家里养着备着这么一天的,你不要心善,该怎么样就怎么样。”
说完,看阮玉连连点头,他才一步三回头出来,出来的时候还把银杏叫了去,“小心伺候,要是有事,我唯你是问!”
刀上舔血过得人,威胁人的时候不必声色俱厉,浑身上下气势一发,就足够让人战战兢兢。
银杏冷汗直流,连声道是,才把容叡给送走。
她看容叡走出门外,依依不舍的看了屋内一眼,才往前头去。等人走了,银杏才回来。
“五娘子,奴婢都快要被二郎君给吓死了。”她说着就给阮玉把身上的被子给盖好。
天热,被子都是薄薄的。就这样盖在身上还是嫌弃热,阮玉却把辈子都盖好了。
“放心,有我在,你不会怎么样的。”阮玉伸手让银杏过来,她捂住肚子,仔细想了会,“这么快就有孩子了啊?”
她都没想过呢。
银杏险些翻白眼出来,“五娘子,有孩子不是挺好的么。生个孩子,五娘子在容家也就能站稳脚跟了。”
她压低了声音,“反正大郎君也生不出来,不管五娘子生男生女,都是大郎君的独苗,五娘子也没甚么好担心的。”
阮玉想起容止进来时候的脸色,她低头“我对不起他。”
“这又不是五娘子能决定的。真要说起来,一半还都是大郎君自己惹出来的,要不是当初翻墙跑了,哪里来的这么多事!”
要是没跑,恐怕也没二郎君那档子事了。娇妻在旁,和和美美。哪里想现在这样,只能在家里做个富贵闲人,连孩子都生不了。
阮玉还想说,可张了张嘴,到底没出声了。
“夫人那一下可真用力,差点把五娘子肚子里的孩子给推出来了。”说着,银杏不由得一阵后怕,刘氏算起来是孩子的祖母。
要是自家五娘子真的因为那一推而没了,五娘子要吃苦头,但是她自个却什么事都没有。
阮玉忍不住缩回被子里,两手抱住肚子。
“银杏,孩子真的没事啊?”阮玉忍不住抬头问。
开始的时候是不敢相信,到了现在是怕有个什么事。女人真的很奇妙,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,似乎就已经有了做母亲的自觉。
“真的,奴婢亲耳听到大夫和两位郎君说的,没事。就是孩子月份太小,胎象不稳,要五娘子好好的休养。”银杏在她身后多放了个隐囊,好让她靠的更舒服些。
阮玉这才放下心,她摸摸肚子,“也不知道在肚子里头呆的好不好。”
“那五娘子就不用操心了。孩子的阿爷那么强壮,恐怕他的种也不会差到哪儿去。五娘子就放心吧。”
银杏的话多少安抚到了她,阮玉的嘴角终于露出些许笑容,她想起容渊还没脱险,又把上翘了的嘴角压下去。
“待会你叫人看着家公那边。”阮玉吩咐。
刘氏那边也知道阮玉怀孕的事了,她那一下险些把自己的亲孙子给推掉。她没有想到,又尴尬万分。
两个儿子过去了,不一会儿就回来。
容止还好,可是容叡来了之后,那种尴尬翻了好几番。
“我不知道她有身了。”刘氏开口,似乎要给自己寻个脸面似得,硬邦邦开口。
容叡看了她一眼,自从进来开始,容叡就一言不发,坐在那儿。什么话没说,旁边的人也看不出他的情绪。
“要是知道她有身了,我还会推她?”刘氏说着,给自己找台阶下,“也怪五娘自己,自己的身子也不照看着。有身了,竟然还不知道。”
“阿娘。”容止有些听不下去,轻轻唤了一声。
刘氏看过去,“怎么,心疼了?”心下生出不满,自己的儿子,竟然被个女人轻而易举的夺去了。而且那个女人怀的都还不是他的种呢。
容止低头,“没有。只是看阿娘生气,怕阿娘气坏了身体。”
这话才听得自己舒服。刘氏嗯了一声,坐在那儿,“既然有身了,那也是好事。”刘氏忍不住看向容渊的病房,“待会我去告诉你们阿爷这个好消息,多少也该撑着好起来看看孙儿的脸才是。”
“阿娘暂时就别去了。”容叡终于开口。
他一开口就是说刘氏不喜欢听的话。
刘氏问什么意思,容叡严肃起面容,“阿爷现在还没脱离险境,房里的人,除了伺候照看的几个人之外,越少越好,而且阿爷还在昏迷之中。恐怕说了,阿爷也不能有所感知。”
这话戳到了刘氏的心口,她没办法让夫君马上醒过来,一颗心吊起来悬在那儿,不知道要怎么办。情急之下,干脆找个发泄的人,心里也好受些。
容叡见刘氏脸色一变,看着又要再说,他抢在刘氏开口之前就截了她的话,“再说了,嫂嫂腹中的孩子险些被阿娘那一推给推没了,阿爷要是知道了,说是高兴,恐怕会气的再晕过去吧。”
刘氏脸色大变,“你给我滚出去。”
容叡施施然起身,他直接到容渊那儿去。
刘氏见状,“你滚出去,别到你阿爷面前!”
容叡侧过头,眼里腾着一股幽染的冷光,“阿娘话里话外,都是说儿的缘故,阿爷才会至此。儿若是不在阿爷面前守着,等阿爷转危为安,又怎能显出儿的清白?”说罢,直接去了。
刘氏被容叡气的心肝肺都搅在了一块,她连连说了好几个你字,却怎么也没有办法,继续把话给说下去。
她看着容止,想起那个孩子,她伸手过来,“还好,你现在总算有个后了。”
容止的睫毛颤抖一下,他没有做声,只是眼底涌出些许嘲讽。
他这辈子都别想有自己的孩子了,什么药都吃过了,能试的办法都已经试过了。却还是半点用都没有。
女人想要自己能生个孩子,男人对此,心情就更加浓烈。哪怕知道养育之恩比生恩更重,但心头的那一关,不是说过就能过的。
刘氏知道长子不好过,“哎,这也是没办法了。”她说着,叫人过去给阮玉送补药过去,当初选上这个新妇,完全是看着她貌美,能拿得住男人。
谁知道她身子骨那么柔弱,竟然还经不起她那一推。
鲜卑家的姑娘,个个自小骑马射箭,身体强壮,别说是这么小小的动静,就是骑马也经得住。
容止过了良久,才从嘴里轻轻的道出一句,“阿娘,我知道的。”
容渊那里情况不容乐观,箭矢取了出来,甚至伤口都按着沙场上的处置,用烙铁烫了。免得伤口溃烂扩大加重伤势。但是人还是昏睡不醒。
大夫们束手无策,箭伤这东西,很多时候都是听天由命,人力在里头微不足道。
刺史重伤,刺史府内顿时群龙无首。
容叡一日到晚忙得和陀螺似得,他要出去代替容渊处理事务,回来还要在家里照顾容渊。哪怕有奴仆们看着,可奴婢到底是奴婢,哪里能有儿子们尽心。
容渊这样子只能瞒上几天,过了几天之后,刺史重病的消息不胫而走。
胡文殊上门探望,自然是没见着容渊本人,容叡都抽不出空来见他。他在刺史府里等了好会,终于把容止等来了。
两人见面寒暄几句,胡文殊满脸关切,“府君还好吧?”
容止说还好,只是脸上那神情,怎么看,也不是“还好”的样。
胡文殊道,“那就好,府君安好,我也就能放心了。”他说着看了看左右,“怎么没有看见二郎君?”
“二郎忙着呢,所以不能出来见客。”
胡文殊哦了一声,他拉住容止压低声音,“其实你来的时候,我很奇怪。按道理来说,现在处理大局的应该是你,怎么……”他见着容止的面色越发不好,又闭了嘴。
“我现在这样子,若是出去处理大局,恐怕会被人讥笑的吧?”容止淡淡道,他一把攥住胡文殊的手,“我之前在你家酒醉的时候,有没有说过甚么话?”
胡文殊点头,“那倒是说了。”
容止神情很奇怪,“说甚么了,你把我说出来的话告诉了其他人没有。”
胡文殊道,“你当时说心里苦,难受的很。我听了就忘记了,再说把这个告诉别人,也没意思吧?”
容止的神色终于有些许缓和。
“不过我话说,你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,别人都是长子当家,你们家里不同。不说别的,你家这个弟弟,没怎么和你打过交道,甚至在爷娘跟前呆着的时候都没有几天。也不是我挑拨离间,不是面前长大的,接回来,再怎么养也养不熟了。何况他回来的时候,都不用人养了。”
“恐怕他心里怨恨的很呢,你阿爷还在的时候,自然不会有甚么,但若是有个不测……你可要小心了。”
胡文殊一番话,说的推心置腹,听上去句句都是肺腑之言。
容止的眼神霎时变得犀利起来,看的胡文殊瞬间有坐如针毡的错觉。他稳下心神,“难道我说错了?”
容止的眼神慢慢的沉下去,“该说的话,可以说。不该说的话,你还是少说点吧。”
“我可都是为你好。”胡文殊痛心疾首。
容止笑了笑,再也没言语。
刺史府内乱糟糟的,胡文殊也不好久留,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告辞了。说了几句话之后,他回头看了一眼刺史府。刺史府的府门还是和以前一样威严大气。
只是里头的人可不会和原来一样了。
只等容渊一死,恐怕这两兄弟就会争斗起来。不管是为了家产还是官位,都不会善罢甘休。到时候这块钉子就算是除掉了。
胡文殊想到这里,忍不住勾唇一笑,直接驰马而去。
有了这么一回,自己多少也应该能回秀容了吧?
阮玉到容渊门外,问了伺候的家仆,说今日郎主也还没醒,她还没来得及继续问,门吱呀一声开了,容止从里面走出来。
他浑身都是药味,阮玉自从被确诊怀孕之后,嗅觉也变得敏锐起来。那股药味熏得她反胃,忍不住捂住嘴干呕了几声。
容止看了一下自己,只是吩咐让阮玉等会,自己去换了一套衣裳过来。
“你不是身体不适吗,过来干甚么?”容止带着她往外面走。
“我听说家公到现在都还没好些,所以过来看看。而且我身子也好点了。”阮玉说着,忍不住把手捏紧了几分。
她心跳如擂鼓,气息都有些不平稳。
容止突然一笑,“怎么,这么怕和我在一起?”
“不、不是。”阮玉低头。
容止看了她一眼,她别过脸去,脖子露出一段姣好的线条。
“有人和阿蕊说过么?”
阮玉忍不住看过来,不知他要说什么。
容止看着前头,又是一笑,“阿蕊你还真是不善于撒谎。”
阮玉被他点破,转过头去。
“其实你过来,也是想看看阿爷醒没醒,好把你有身的消息告诉他。让阿爷来安排你腹中的孩子吧?”
阮玉眼眸终于转过来。
容止笑笑,“你怕我对孩子不利?”
做了母亲的人,自然和以前不同。反正以前就只有她一个,最多算上容叡。两人奸夫淫~妇,搞在一块,除了彼此之外,谁也没有。但现在她有了孩子,自然不能再和以前一样没心没肺。
哪怕还没出生,都不知道是男是女,她就想要替孩子打算了。替他规避掉一切麻烦。
“不是。”阮玉目光从他身上挪开,轻轻答道。
容止不信,“这个你只管放心好了,孩子生下来之后,我会好好把他养大,我说过的话,我自己记得。也会算数,毕竟他是我的孩子不是?”
容止一句话在她心里激起千层浪,她忍不住惊愕,而他却还是刚才的模样。
“所以,你安心就好。”
阮玉能顺利生下这个孩子吗?容渊能醒过来吗?后续情节更精彩。看完的小主们麻烦点下赞吧。明晚8点不见不散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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